70年前碗价值多少?
1952年,东北有“四大怪”之称,即冰棍儿、大粮铺、烟囱帽儿、玻璃瓢虫,这里边就有关于碗的有趣故事—— 那年代,东北的冬天是有名的冷,在室外工作半天,能把手脚都冻没了。可到了春天,又是有名的化不开——河里的冰最厚能达到三四米。
有一天,一个南方来的记者,看着窗外的滚滚江河,和冰凌如山的场景,很是不解地发问道:“这河水那么冰凉刺骨,你们怎么还敢把手指头伸进去呢!” 当地人才不会上当呢,笑着回答说:“河水是凉的,我们东北人的脑袋可是热的啊!” 这看似是个玩笑的回答其实很有道理。你看,在同一个季节,同样是水,却可以有“凉”和“热”的差异;而温度同样可以有“冰”“雪”与“春潮”的区别——“天有不测风云”,这句话用在天气上固然合适,但用在人心上是再恰当不过了。
因为,一个人的内心可以是火热的,是可以像燃烧着的火焰一样喷薄而出、充满生命的力与光的。 这种内心的热度,可以来自于对生活的热烈渴望,也可以来自于对某件物的极度向往。对于生活在这个地域的人来说,或许后者更常见一些——他们渴望拥有那些别人也许不屑一顾的东西:比如大雪后的野鸭湖,冰面可以走马车的大河,结着厚厚霜的田野,刚刚砍倒的翠绿的棵子……当然还有那糊窗户的窗花,用来烧火的柴火棒,和那用高粱秸做成的晶莹剔透的“玻璃”圆筒,也就是题主所说的“玻璃瓢虫”了。 这些东西看起来可能平淡无奇,但在孩子的眼中却是异常的绚烂多彩,因为那是一份来自童年的热忱。这份热情和眼前的景有着相同的温度,因此也就没有区别了。